“啊!唔……”痛苦的闷哼压抑在喉间,干涩紧闭的菊穴骤然受到这般剧烈的刺激,宛若撕裂一般的感觉从局部席卷全身,强烈的异物感不停刺激着干涩的穴肉,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蒋嘉年恍然惊觉自己下面竟然也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他根本不敢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那个看起来就很瘦弱的青年身上,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众人,他们依旧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吃饭啊,大年。”蒋母把一碗稀饭推到他的面前,父亲坐在上首依旧是无知无觉地呼噜呼噜扒着碗里的米粒,蒋嘉许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际上总是拿眼睛偷偷看他身下的那个青年。
身后青年的身躯突然环上来,他像个孩童一样被对方抱在怀里,蒋嘉年侧过头,微微偏了下身子,那青年只是夹了盘子里面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放在嘴边慢条斯理地吹了吹,然后一口咬开纤薄的表皮,里面散发着肉香的汁液瞬间要往外溢,那张红润的嘴唇裹住咬开的缺口,慢慢地吮吸起来。
他的动作一直是慢悠悠的,就像是品尝什么珍馐一般,藏在眼镜下面的眼睛也享受般地微眯起来,如果忽视那还埋在他身体里面的巨物。
“你蘸点醋吃,这个小笼包配上醋还有干辣椒才香呢!”对面的蒋嘉许献宝似的地把装蘸料的碟子推得离那个青年更近一些,蒋嘉年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弟对别人流露出这种类似于照顾的情状。
这一切都是梦吧?可他为什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脑子乱成一锅粥,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有埋在身体里的肉棒无比真实,被迫撑开的不适的感觉、细微跳动的青筋、滚烫灼热的温度……
“哥哥也吃啊,最近工作怎么样?会不会太辛苦?哥哥在我心里一直都很优秀,真希望毕业之后也能成为像哥哥一样厉害的人!”蒋嘉许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
蒋嘉年觉得不自在极了,弟弟男朋友的肉棒还死死地埋在他的身体里面,而且身下的青年有个坏毛病,吃饭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抖腿,他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这样的感触尤其明显,身体里面的肉棒好像也随着他身体抖动的幅度不停地在他的菊穴里面抽插戳刺。
刚刚还很是干涩紧窄的菊穴好像已经分泌出些微的肠液,肉与肉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起来,在蒋嘉许满含热切的视线下,蒋嘉年掩唇,眼睛不自然地向左瞥,一本正经道:“那你可要抓紧应届生的身份,努力去参加考试。”
“你会挺我吗?”
“当然……”蒋嘉年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小弟正殷切地看着他身后的青年,一副迫切想要得到对方认同与支持的样子。
蒋嘉年张了张嘴,后面一大串发自肺腑的话又咽了回去。
突然,腿部传来异样的被人蹭来蹭去的感觉,蒋嘉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蒋嘉许,小弟一脸娇羞地低垂下脑袋,做了他二十几年的哥哥,基本上对方撅个腚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但是麻烦想要暗戳戳调情的时候能不能搞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蹭谁的腿啊喂!
“我当然……挺你!”身后的青年发声,两个人深情对视,那浓浓的爱意恨不得从蒋嘉许的眼睛里面冒出来,但是蒋嘉年很敏锐地就捕捉到他咬字的重音落在了“挺”上面,然后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就借机又向肉洞深处狠狠地顶了几下。
“唔!”捏着粥碗的指节泛白,食指的指尖更是一下子埋进了粥水里面,过了这么久稀饭早就吹凉了,软软地包裹着指节,冷硬的碗沿抵住嘴唇,一不小心又磕到牙齿,不知道是手还是嘴唇,在不自觉颤抖。
肉与肉激烈碰撞间已经发出拍击的声音,在场的几人恍若未闻,依旧言笑晏晏,蒋嘉年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场荒诞闹剧里面唯一清醒的存在,此刻包裹着他的是无尽又背德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