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皇帝的大臣们的眼中却满是愤愤:“三殿下,你岂能坐到那里。”
他甚至都不想理他们,只是随意地说道:“与你何干?”
而那圣旨上的内容也在不停地传阅,上面地大意约莫便是皇帝身体不适,封三皇子裴渊为太子,从即日起开始监国。
以为要迎接新帝的老臣们却是松了一口气,在他们心中只要合规矩,便是喜爱鸟兽的四皇子来此也能当皇帝。
但御史台的死脑经却是分不清状况,仍旧斥责着裴渊:“三殿下若是不合???规矩,我们便是不服的,陛下乃当今天子,昨日身子还算是康健,怎得今日便不能起身了。”
他以为裴渊性子依旧温和有礼,甚至还会用长篇大论甚至以理服人,但他错了。
裴渊听着此人甚是聒噪,本欲挥手唤侍卫把那人拖走关几日。
“殿下去岁还未娶妻便宠爱妾室,甚至无德!”
裴渊听着此话,眉目微低,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手腕处的佛珠却是从衣袖处滑落了下来,强压了许久心中的怒火在此时便发泄了出来。
他站在阶上,睥睨着看着阶下的大臣,眼中已满是寒冽,暴戾地说道:“处死。”
看着那人满是震惊地看着他,裴渊继续问道:“还有人有异议吗?”
刹那间,阶下识相的大臣们皆跪地叩首道:“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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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远山村的破旧泥土院中,在婆子的吼叫中,女子隐忍的痛苦中,以及一位老婆婆的期盼中。
稳婆的脸颊已满是汗水,她心疼地看着产妇,又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已经整整一天了,这孩子却是还未产出。
而产妇似是读懂了稳婆的情绪,她似是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就连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