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完全不帮他的样子,心中已是哀嚎一片。
皇帝却是知晓这个四子只爱溜鸟赏花,对国事家事具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真是扶不上台面,竟然劝让老三帮他。
他声音低沉却已然带着些许怒意说道:“你看他作甚,他的脸上写了字吗?也不知带你学习的那些老臣可有朕这般耐心,朕多看你一眼便会生气!”
四皇子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儿臣定会好好学习。”
“再让老三给你干,你那些犬鸟朕便唤人一并焚烧殆尽,滚出去!”
皇帝的这番话却是结结实实地吓到了四殿下,他吸了吸鼻子,眼中的泪花已然泛了出来,哽咽地说道:“儿臣知晓。”
他看着四子似是有所悔改,看着仍跪在地上的裴渊,与对四皇子孜孜教诲不同。
他甚至都没有对裴渊近日的表现做出些许回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看,只是淡漠地说道:“???下去吧。”
还未等他行礼告退时,郭嫔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袭素白色的纱衣,闯入了议政殿,悲号声打破了议政殿的寂静。
她娇弱到仿若柳条般的身姿,绯红的眼角满是哀伤,不停在地上磕着头,哽咽到不能自己地说道:“陛下,瑞王府来报,我们潾儿,我们潾儿。”
说道此处,她梨花带雨的面容满是悲伤,她沙哑地说道:“我们潾儿快不行了!”
皇帝听完此话,一改之前对裴渊淡漠地姿态,眉目之间甚至都带着些许慌张:“怎会如此!”
话毕,赶忙搀扶着郭嫔行了出去。
见此状况,裴渊的嘴角微扬,眼底却是冷冽地看着皇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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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今年暮秋分外长,明明已是初冬,但仍时一副秋高气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