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淡的。

“眼，你把它扯下来了？”

他的声音却已经硬化。

眼？

禾霓的脑子里下意识的就想起来凌晨时候的事情，那诡异的敲门声，覆在门上的血色眼珠……果然那就是他的手段，她就知道！

但她不会再说什么，为给自己多留一点气，只是在心里头痛恨的诅咒他。

禾霓听到他发出叹息的声音，接着她的身体被缓缓地挪到了他的面前，四目相对，西章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贴，她的心跳都猛然停止了，几乎是摒住了呼吸。

“我是想了想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又显得我太没有耐心……”

他的眼睛颜色变化了，变化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个瞬间，腥气的红从上坠到了最底端，把整个瞳孔染红。

仅仅是那么一瞬间，就好像有一股什么东西拽了她的精神一下，她有那么几秒眼前也一片殷红，茫然了，直到他的声音把她拉回来。

“但我对你这样好，你却总是叫我失望。”

她慌乱的像是受惊的动物，咬着他的这些个字，下意识开口，“我……”

“驯养，让我想到了从前学到的一句话。”

他微笑着，忽然那触肢松紧了，将她放到了地上，然后从她身上撤开，禾霓得到了呼吸嗓子发痒的咳嗽起来，立即深吸空气

“‘一个巴掌就能换一颗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