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一家小酒馆,许闲拖着酸乏的身子走进去点了杯朗姆酒。
一杯酒下肚,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耳膜嗡嗡作响,等缓过这个劲,他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聊八卦,话里的内容是那日教堂里祭品和神媾和的过程,粗俗不堪的内容吸引了大批听众。
许闲眨了两下泛红的眼圈,又灌了一口酒想忘掉这段经历。
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戴着乌鸦面具的修士,陆嘉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急忙将帽子戴上。
他们都侵犯过许闲。
为首的那个大声对在场的人说祭品连夜跑了,现在教皇下令全城搜捕,如果能将他抓回来,重重有赏。
许闲听得心惊肉跳,耐着性子坐在位置上等他们都走了才敢起身从后门溜走,几个酒鬼看着他的背影,眼露精光也悄悄跟了上去。
雨下大了,许闲没地方能去,只能顺势躲进酒馆后面的马房里。
马房的干草堆得倒是厚,还是干燥的,还有两匹马站在旁边休息,许闲裹着袍子静静地休息,打算等脑子清醒过来再思考对策。
雨声越来越大,遮住了来人的脚步声。
“真是他?”
声音忽然响起,许闲吓得身子一抖,慌忙抬起头,马房里钻进了五个男人,漆黑的环境下他看不见这些人的样子,只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汗味。
“可不就是嘛,那骚样儿,老子这辈子都忘不了,回去之后操妓女想的都是他的脸呢!”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
他们就是当时在教堂里戴着乌鸦面具围观神交的人。
许闲吓的慌忙转身逃窜,对方先他一步,在黑暗中精准的抓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拽,许闲从干草跺上跌落下来,身上的衣袍浸在脏水里,马儿被声音惊动,躁动地跺了两下脚。
撕拉一声,衣袍碎成了破布,肌肤被冷空气包裹,许闲惊呼一声,男人们已经焦急地将手摸上了他的肌肤,生着老茧的手在他腰上腿上捏了好几下,皮肤立刻开始发烫。
“妈的,这骚婊子,还是真空的!”
此话一出,三人立刻沸腾了,喘着粗气在许闲身上摸来摸去。
“不要!呃……”许闲慌忙挣扎,夹腿的动作反倒让吸引了他们的动作,强势地扣着他的脚踝将腿拉开,巨大的恐慌让许闲心脏狂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