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的笑了笑,并未去拆穿他的把戏。

南溪难得过了两天清净日子。

第三日泡完药浴,青栀刚伺候着他更衣穿戴好,披散的头发都还未来得及束起,春雨大夫手持一个灰扑扑的陶土罐,推门走了进来。

南溪见着他时还有些惊讶,只因春雨大夫自那日换了药方以后就一直闭关不出,也不知在捣鼓什么。

他朝春雨大夫颔首示意:“大夫日安。今日过来,可是要准备新的疗程了?”

他直觉如此,果然春雨大夫点了点头,道:“是,殿下猜得不错,之后不仅要泡药浴,还要每隔三日做一次针灸。”

“过程可能会十分疼痛,还请殿下忍耐。”

南溪了然:“我自会全力配合。”

春雨大夫满意的笑了笑,扭头吩咐一旁的青栀和宝来,让他们二人先将南溪推回承德殿。

待几人一前一后抵达承德殿后,春雨大夫又吩咐道:“你两一起将殿下抬到床上去。”

宝来青栀二人连忙一人一边半搀扶半架着南溪上了塌,由于春雨大夫要求,便没给他盖上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