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真的是想把欧洋的祖宗十八代叫出来评评理,到底是谁把别人吃干抹净了还卖乖?!
平时的安宴说话也是厉害的,唯独遇到欧洋,这语言瞬间匮乏到婴儿时代,前前后后最有杀伤力的也就那么一句:“欧洋,你混蛋!”
“我知道。”
欧洋甚至不为这句话感到愤怒,只觉得是安宴对自己的肯定,毕竟只有自己能看到上床时,安宴露出的淫靡表情,就为了这个,被安宴骂一辈子的混蛋都值得!
安宴没招了,对付欧洋的招数总感觉像是打在棉花上的那种无力感,他甚至觉得无奈,他的话似乎对方都听进去了,但就是不照做。
安宴的无计可施加剧了欧洋的得寸进尺,他松开了安宴的手,目标逐渐往下移,他灵活的舌头游移在安宴全身,每每舔到安宴敏感的地方,他都能感受到安宴的战栗,他满意地舔舐、吮吸,在安宴的身上加深自己的印记。
安宴要疯了,全身除了燥热之外便是无尽的酥麻,他的头皮发麻,仰着头,脚趾蜷曲,拼命甩着头也停止不了身体给大脑传去一遍又一遍的电流感,他微微睁开的双眼也只能看到天花板,此时的他,除了看天花板,双眼根本无处安放,脑海里浮现的快感瞬间凝聚成欧洋的模样。
真他妈的疯了!
安宴舔了舔干涸的唇,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需要欧洋的,不是欧洋得逞了,而是自己愿意。
真他妈的烦躁,为什么要有这种该死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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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欧洋十指相扣时,安宴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融进欧洋的身体里一样,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刺探自己的敏感点。
安宴说不清楚,他知道欧洋在自己敏感点使坏就是想要听自己失态的浪叫,但这种难为情的事情,安宴不想做,即使两人在做的事情远比淫荡的叫声还要奢靡,可安宴就是不愿意叫,至少这个算是自己最后的倔强。
“嗯……”舒服的呻吟加重彼此间的磨蹭,那里发胀得愈发厉害了。
欧洋喜欢这样倔强的安宴,他舌头一点一点地往安宴的小兄弟移去,安宴吃了一惊,想要阻止的时候,欧洋已经用舌尖轻轻拨动那带着汁水的小安宴。
安宴受不了这种刺激,瞬间软了下来,倒在床上,用左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妄图逃避现实,他的双腿被欧洋撑着,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
安宴骂骂咧咧:“欧洋,你脏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