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还在发呆的时候,欧洋再就把安宴牛仔裤的拉链拉开了,连带着内裤褪到小腿处挂着。
就说安宴禁不起挑逗,龟头上挂着晶莹的水光,蜜穴也变得有些绵密潮湿。
欧洋把头埋了进去,从大腿内侧开始亲吻着,一路顺到私密处。
安宴还在挣扎:“靠……欧洋,你果然很脏!”
欧洋含住了安宴还有点软绵的龟头,在马眼的地方伸出舌尖打转转,安宴全身立刻抖了抖,脚趾都蜷曲,仰头摇晃都止不住的颤抖。
太奇葩了,身体又开始了。
安宴喘着粗气,又开始大骂:“欧洋……你大爷的,你……脏不脏呀!”
欧洋吮吸了一口,满嘴的腥气,他阴测测地说:“等会儿,你就会喊老公不要停。”
老公?
怎么可能!
安宴才不会说这句话,绝对不会说。
内心作为男人的最后防线,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生活着,就算现在被压,也难以撼动他作为男人生活过来的二十年的岁月。
安宴:“凭什么!我要当老公。”
欧洋笑了,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老公让我艹,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老婆,老公……你好棒,都湿了。”
被调戏了,安宴咬着牙:“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你看上去不是很想要呀。”
“呵……你还会管我要不要吗?快点,早点结束,痒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宴的眼神还是有些迷离的,喘着粗气。
欧洋狠狠地嘬了一口安宴的大腿,留下了一道痕迹,安宴敏感地弓起了身体,扭动着身子,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
这是干涸的沙漠遇到雨季那般饥渴吗?
安宴全身被欧洋弄得欲火焚烧,熟悉的痒意带着一点难耐的燥热。
这个时候要是叫出声音来,欧洋肯定会笑他的,安宴捂住了嘴,不想发出声响,头皮酥麻得很。
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该死的欧洋把他的身体玩坏了!
“呜呜……”安宴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双眼,肩膀一耸一耸,不可控制地哭了起来。
就算欧洋再怎么禽兽,也没有勉强过安宴,他没能继续,问:“不愿意?”
安宴推开了欧洋,哭得更厉害了:“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呀,你一点都不在意的吧,我的身体都被你玩坏了。”
欧洋有些无辜:“每次我们做的时候,你不是也很爽?”
“混蛋,那是因为你把我的身体玩坏了!我才不爽!”
“你……都硬了,这样下去不难受?”
“别碰我!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逼,你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欧洋的情欲消了大半,看着安宴逐渐挺直的小棒,他还贴心地盖上了一个抱枕,虽然在屋内,但是还是在冬天,万一冻坏了小弟弟,对两人以后的性福生活将是一大阻碍。
都这个时间点,欧洋还在考虑自己下半身的幸福……他一愣,他好像确实有点过分,或许就是这样的态度才会让安宴这样没有安全感也说不一定。
茶几上有一包烟,欧洋想拿过来抽了一根,看到安宴还是一副哭泣泣的样子,这个时候抽烟明显不太合适。
欧洋沉默了很久,安宴也哭了很久,第一次见到安宴这样,欧洋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说什么?
两人的开始也不像正常情侣那样,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就是先滚了床单,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滚床单。
这样说的话,他们的关系好像不健康。
是不是该表个态,不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