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安宴觉得叫床是一种羞耻的行为,所以他常常压着声音,尽量不发出任何高分贝的喊叫。
当然,欧洋捉住安宴的时候,他也是有风险的,他有试过突然的用力,安宴立刻夹得欧洋缴枪一顿乱射。
为了持久,欧洋每次都绷紧了神经捉住要逃跑的安宴,只要成功了,就可以马上听到安宴发浪的声音。
现在就是,安宴全身一个哆嗦,终于发出欧洋想要的浪叫:“啊,你……你故意弄那里……不能老是……顶着那里……啊!”
安宴发疯似的想要晃动脑袋,偏偏连脑袋都被欧洋的双手牢牢固定住,接下来就是一顿带着呻吟声的亲吻,欧洋总是会在不合时宜地咬住安宴的厚唇。
说真的,这种事情要是经常做的话,终有一天,安宴会被呛到。
偏偏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沉溺在欲望之中,对上眼的瞬间,连呼吸都困难。
该死!
什么时候,上床就跟吃了一道甜点似的。
甜的很,却异常的好吃。
欧洋的脑海也是在此时会产生一种念头:把安宴绑在自己的身边。
就算是要打断安宴的腿,欧洋都愿意这么做。
贪恋促使欲望的产生,欧洋现在只想把安宴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骗别人让自己玩一辈子可能有点困难,但是骗安宴好像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毕竟……安宴傻到可以。
第19章 事后一根烟,越抽越多型
安宴被吃干净之前,根本没有心情想别的事情。
很奇怪,身体往往比脑子更在乎快感。
而这快感分泌的多巴胺无形中构成了一个中毒的过程。
换句话说就是性上瘾。
现在这种情况可能连爱情都算不上,最多只能说是炮友。
结束的时候,两人的头发都湿漉漉的。
欧洋很讨厌在这种黏漉的状态下睡觉,他倒在床上,双手也是老实本分了不少,扭头看向趴在床上的安宴。
安宴有节奏地喘着气,锁骨上那一层绵密的薄汗看上去很可口,颈间流淌的光影让安宴看上去很性感。
这该死的小狐狸。
就连睡觉都在勾引人。
如果这种时候还想要……是不是跟变态禽兽没什么两样了?
趁着安宴睡觉的时候,欧洋撑起胳膊爬了过去,盯着安宴出了神,伸出手撩拨安宴额头前面那一缕湿刘海。
安宴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没有完全睡过去,他偏了偏头,眼神都朦胧了:“不要了……困。”
哪里有那种好事?
欧洋却伸出舌尖顺着汗水,从安宴的锁骨舔到了喉头处,在那滚动而敏感的喉头停留了数秒,打着圈,故意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身体传来的痒意让安宴不自由地皱起了眉毛,并没有阻止欧洋,反倒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很脏……这样不舒服。”
“我帮你舔干净。”欧洋开玩笑地逗弄安宴。
安宴这个时候是真的累了,至少今天是,早上赶飞机,落地就跟欧洋做,是头牛也不能这么耗,而且安宴连晚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欧洋按在床上了。
果然……这个男人只想艹人而已。
只有这点,欧洋表现得最为诚实,偶尔憋急了,眼都红了,这个时候,安宴要是嘴硬,欧洋的行为就会变得异常粗鲁,这个时候被欧洋捉到,绝对会痛到骨头里。
听到欧洋这句“要舔他”的变态话,床上的安宴传来了规律的鼻鼾声,昏睡了过去。
根本就随便欧洋的意思。
不解风情。
欧洋被泼了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