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邪了往嘴里送东西。
安宴的脸色苍白,显得眼窝尤为深陷,他麻木的笑了几声,有点凄惨:“呵呵,再过三个小时,我就要考试了,这几天刷的题目,我全忘了,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呵呵。”
这人已经走火入魔,放弃了自我挣扎,也难怪他会这么反常了。
凌慕白在阳台上,隔着门吼,难得见到他会发火,他呵斥道:“所以,你就打算臭死你自个?你就算死了,这考试你也逃不了!”
安宴木讷地说道:“我知道我逃不了,所以麻痹我的神经,这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凌慕白快把无语两字写脸上了,他问:“谁告诉你,吃这些臭东西能麻痹神经的?”
安宴:“我的大脑!”
凌慕白:……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的对话了,再聊下去,估计就到了凌慕白最薄弱的哲学问题:唯物主义者如何劝说唯心主义者的大脑思考逻辑?
答案是不可能,无论谁赢都会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信仰的崩塌。
信仰之所以称之为信仰,难道不是因为它足够坚定,难以撼动,这才称之为信仰的吗?
受不了这股恶臭,凌慕白换了一件运动服就出去了,早上六点出门,根本就不知道去哪!
最后,凌慕白去了操场,这个时间段起来晨跑的人根本没多少。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安宴一副要去赴死的样子,在他看来,让他去考试等于叫他去死。
被考试弄得焦躁的安宴已经把欧洋忘得一干二净,看来学习是拯救恋爱脑唯一的途径。
第14章 逃离欧洋之后的生活(寒假前的温存)
期末考结束的瞬间,安宴人也瘦了一大圈,这考试瘦人。
好在老天爷没有捉弄他,倒是让他门门都过了及格线,就连让安宴最头疼的微积分也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结束了这一切,安宴终于可以去找欧洋了。
开门的瞬间,安宴就被欧洋猛地扛起,直接摔在卧室的房间里,不由分说地想要进入正题。
禽兽呀!
这几天,安宴熬了这么久的夜,体力透支,实在没有心情做这些事情,偏偏欧洋就是个无赖,知道安宴所有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