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欧洋有时候在想究竟要做多少次的爱,上多少次的床,安宴才会适应他的温度,他的接触,不再如此敏感的逃离。

水声也无法掩盖的喘息,欧洋在克制自己。

安宴似乎察觉到了,骂了一句:“死欧洋,我不是女人!”

这句话莫名其妙,欧洋只觉得好笑:“呵,我知道。”

“你对女人也这样吗?”安宴咬着下唇,十分吃味。

欧洋咬了一下安宴软萌的耳垂,这里肉肉的,很有弹性,安宴本能偏了头,又骂道:“混蛋,你干嘛不回答,做贼心虚吗?”

欧洋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波澜,他反问了安宴一句:“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安宴红着脸,却异常嘴硬:“好奇而已。”

欧洋:“那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好奇这件事情?”

“混蛋,我们什么都不算!”

欧洋下身一挺,安宴大喊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欧洋,他敢确定对方就是故意的。

安宴:“你有病啊!”

欧洋:“有,所以,你要医吗?”

安宴不自然地躲避了欧洋的眼神,骂道:“少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有没有跟女人做过?”

“没有,你是第一个跟我上床的人。”

“骗人!怎么可能?你明明这么……”会,安宴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他真的不想夸欧洋的床上功夫了得,这样会让今天来找欧洋的他很掉价。

欧洋却在安宴耳边吹着气,这难耐的喘息,还有插入安宴身体之中不断膨胀的分身正在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他咽了咽口水,道:“安宴……我,忍不了了。”

安宴最后一句“混蛋”还未出口便被欧洋死死地堵住了唇,他颦眉闭眼,明显感受到了欧洋那疯狂地抽插,奈何他的双手被欧洋死死地抵在墙上,根本就无法反抗。

浴室的水声一直响着,将两人之间因情爱而喷射的淫靡带走了一次又一次,安宴的脑子已经坏了,他根本就想不起来,他跟欧洋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他整个人都瘫在了欧洋的身上,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太累了。

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是为什么安宴觉得他要被欧洋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