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被挡着,他收不回去,干脆就摆着这副呲牙的凶样干着最怂的事,哼哼唧唧地想要把陆南另一条腿也抬起来。

两条腿夹着,比较好射,等射完这波,他就可以在自己的课桌上操他哥了。

陆南揉揉他发僵的脸,垂着眸子说了一句。

“像狗一样射,就奖励你”

“在监控底下干我。”

顾北险些把笔都咬碎了。

学校里每个班级都有监控,但常年不开,而且他们班的这个连摄像头都坏了,玻璃外面布满了蛛网形状的裂痕,估计是被哪个学生敲碎的。

但那么大一个监控就在墙角里挂着,好像背后藏了无数双眼睛在窥视他们的爱。

被贺霜提醒后,顾北就一直在压着自己,努力提醒自己别去看陆南,也别去偷牵他的手。可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二人空间,长时间的压抑让顾北临近爆发,满腔的爱无处宣泄,如今终于得了机会,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是怎么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的。

顾北忠诚地咬着笔杆,把头埋回去,就着陆南的味道开始操腿。

公狗发情就是这样的,他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拿出来,死死抱住陆南的小腿,撩了裤腿把鸡巴贴了进去。

韧性十足的肌肉放松着,被他用鸡巴顶出了一点凹陷,接着又绷紧,让他肆意往上面撞,硌得龟头都开始发酸,张着精孔想要喷射出来。

顾北快要忍不住了,他用力嗅闻着陆南的味道,那股香甜中又带着骚的淫液味已经散出来了,他舌头上下挑了好几次,艰难地从笔杆两边试探着往外挤,想要隔着内裤去舔陆南的鸡巴。

止咬器是一种限制行为的管控式器具,一般要用在凶猛且不受控制的烈性犬身上。

人用的也有,那种笼式的器具会把对方整个下巴都限制住,无论对方怎么低吼、亮牙齿,都是徒劳无功。

那是一种掌控式的性爱,和他们现在玩的并不一样。

这支笔是顾北主动咬住的,只要他想,随时松开牙齿就能吐掉了。可就是这么一支普普通通的笔,从陆南手里递了过来,就让顾北心甘情愿成了一条最听话的狗。

陆南说不许掉,他就永远不会吐出这根笔,咧着嘴巴、亮着牙齿,装成一条狗,哼哼着亲手把自己脖颈上布满尖刺的链条塞到陆南手里。

他主动、自愿地被陆南控制,且永远都不会反悔。

陆南看着顾北在自己腿上疯狂地蹭,主动剥了内裤,从茎头处挤出一丝水液喂给了顾北。

“小狗,”陆南叫他,“抬头。”

顾北听话地抬了头。

少年的脸上带着献给哥哥的乖顺,可又藏不住他本身具有的锐气。

他的小北该是一头狼,而不是卧在他脚下的一条狗。

陆南低头,舌头从笔杆下方舔了进去,勾着顾北的舌尖把那支特别的“止咬器”含了过来。

“射吧。”他说。

顾北闷哼一声,口水牵着丝留在了笔杆上,兜着校裤射在了陆南的小腿上。

他还是低估陆南了,或者说低估了陆南对他的欲望。

他还没缓过来,胸脯起伏着大口喘息,就看到陆南像口交一样把那支笔上的口水都舔进了嘴里,随即拿下来在腿上一蹭,把他刚射在上面的精液都勾走了。

顾北的魂儿也快被他勾走了,眼睁睁看着他脱下内裤,把带着白精的笔插进了那口嫩红色肉穴。

好久没做了。

笔杆代替了他的鸡巴,帮他把精抹到了陆南的穴里。

顾北像上课睡觉一样趴在了桌子上,推起陆南的双腿,摆成M字,认真地去看他自慰的模样。

红润的穴口在收缩,一吞一吞地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