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陆南问，“你这跟开自拍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顾北胡乱点了点视频框，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陆南，自己皱着眉做了点动作，才分出区别来，把陆南放成了全屏，“你好看。”

陆南识破了他的动作，学着顾北的样子问：“那现在哪个是我？”

顾北迷茫了，开始怀疑自己选的对不对。

陆南没忍住笑了起来，一张笑脸在顾北的手机上占了满屏：“还说有区别呢。”

顾北努力挽尊：“会动！”

“是，”陆南把手放在裤子外面，镜头飞速往下晃，手撸动了两下才抬起来，“还会这样。”

顾北趴在枕头里就开始哀嚎。

狗东西也在客厅跟他一块儿嚎，陆卿路过给了顾北的门一脚：“再嚎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