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不想回答他这种弱智问题,收拾收拾,准备洗漱睡觉去了。

顾青河和陆卿的感情很好,顾北也不想留在这儿继续当电灯泡,像条尾巴似的,跟着陆南回了屋。

“诶,问你呢,”顾北靠在门上,看着陆南开始脱衣服,抬手给他递了一条浴巾,“你不会真想跟我抢吧?”

“抢什么?”陆南没有用浴巾围着身体,坦然地从他身边走过,“连亲嘴儿都要跟我试,你能找到对象?”

顾北“啧”了一声,想反驳,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伸手在陆南屁股上拧了一把。

“软弹,屁股不错啊。”

“你也不错。”陆南反手就往他屁股上拧,“你不洗澡?”

最近天气冷,两个人一起洗,浴室里就总是暖乎的。他们每年冬天都是这么过来的,互相袒露着小鸟,有时还要凑在一起比比谁的大一点。

不知怎么,顾北今天突然有点心虚,他悄悄拧了门锁,囫囵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光着屁股跟在陆南身后也进了浴室。

“嘶”顾北打了个寒颤,“快、快开热水!”

他家才换了加压的花洒,热水也出的快,陆南伸手一抬,浴室里瞬间充满了蒸腾的热气。

顾北自己搓着内裤,凑到陆南身边去问:“你还记得咱俩遗精那次吗,笑死我了。”

他俩那会儿以为自己尿了床,深觉丢人,偷偷摸摸把内裤搓了,打那以后就再也不肯让大人帮忙洗衣服了。

陆南正在洗头,泡沫顺着脑门流了下来,沙住了一只眼睛。

他只能眯缝着去看顾北:“迷眼了。”

顾北把手里的内裤扔到一边,抬手就去给他擦。

陆南一躲:“你洗手没有!”

顾北当然没有,白色的浓稠泡沫沾在了他才摸过内裤的手指上,和他们在睡梦中漏出来的精液有点像。

顾北突然有点想舔一口尝尝,看看陆南是不是连精液都和自己是一样的。

他的喘气声突然粗了一点,手指不自觉地往陆南嘴角摸,几乎就要凑到陆南眼前了。

陆南两只眼睛都进了水,干脆紧紧闭了起来,只觉得下身一热,那根东西又很不老实地起立了。

“哎……”陆南叹口气,问,“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我也没办法啊,”顾北被他打断,停了动作,带着满手的泡沫握住了自己那根先起立的鸡巴,另一只手上去拿了花洒,往陆南脸上冲了冲,“咱都多大了,有几个不自慰的啊。”

“我真受不了了,哥……”

顾北迟迟不肯移开手,水流打在陆南脸上,搅散了热气,让他看的更清楚了些。

“帮帮我呗,”顾北凑过去,隔着一层水帘,含住了陆南的嘴唇,含糊着说,“硬得不行了……你摸摸……哥,帮我撸一次呗。”

他把花洒挂了回去,又开始把舌头往陆南嘴里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对方口腔里舔一下,再缩回舌头用嘴唇抿一下的亲法,发出一些搅弄的水声。

两根鸡巴碰到了一起,陆南没有退,顾北就觉得这事有戏了,得寸进尺地握着来回蹭了两下。

他们确实憋得太久了,除了遗精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发泄方式,这才刚硬起来,鸡巴顶上的精孔就已经开始往外冒粘液了。

两个鸡巴孔互相蹭着顶在了一起,不知道是谁的体液渗出来得更多,挤进另一方的鸡巴里,搞得四处滑腻一片,几乎都快握不住了。

“这么大?我就说憋狠了吧。”顾北慢悠悠地撸着,像小时候一样吸着、咬着,品尝陆南的舌头,“咱俩鸡巴也一样吗?比比?”

陆南也微微喘了起来,浴室里的蒸汽越来越多,已经在天花板上凝出了水珠,冰凉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