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骑乘的时候也是，很会扭。”陆南补充，“昨天你就吃得很不错。”

流氓！

顾北从来不知道他哥解开心结后能有这么流氓，昨晚被折腾的够呛，今天都想好要怎么报复回来了。

“下车！”照相馆到了，顾北嚷嚷着轰他哥下去，“从我身上下去！”

硬邦邦的东西一路都没消停，都骑到他屁股上来了！

陆南笑得不行，缓了好久才等下面软下去，扯着顾北催他：“赶紧摘头盔，我又要硬了。”

他逼着顾北也穿上了那身连体的赛服、戴着半狼半狗的头盔，绑在小黑座椅上操了好几次，现在一看见顾北骑车就忍不住，想掰着弟弟的腿根压在车上再操两回。

比弟弟多忍了那几年，劲头确实是不一样。

“你真的……流氓！”顾北真的没辙了，逃命似的冲进照相馆，一连串报了陆南的信息才知道今天要拍的是什么。

“要镜像的感觉是吧？”摄影师在沟通。

“嗯，还有一张红底的，正式一点。”陆南点头。

顾北迷迷糊糊地被安排在镜框的一侧，对面就是陆南。他们隔着一面不存在的镜子，两只戴了银戒的手若即若离地触碰在一起，互相对视着，视线黏在一起，鼻间全是暧昧的气息。

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思念对方的。

“能接受亲一下吗？”优秀的模特有助于激发艺术灵感，摄影师挺有想法，“就是碰一下，在亲镜子里的自己的感觉，水仙知道吗？对对对！”

“眼睛不要全闭，睁一点点，幅度要保持一样哈……对，很有默契。”

双子的默契用不着外人提醒，陆南知道顾北脑子里在想什么。

那个试探着的、充满紧张感的舌吻。

他们好像定格在了亲上去的前一秒，又好像嘴唇已经碰到了一起，一模一样的脸让人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真的镜面，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对面的人是谁

是哥哥、弟弟，是家人、朋友、爱人，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命运般的另一半。

另一半。

巨幅照片挂在了顾北的床头，红底照片上的两个人像是复制粘贴一样，贴在了陶舒给他们画的水彩笔结婚证上。

＊

“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所以感谢我们的伴郎和伴郎！”

婚礼上，张跃才和贺霜交换完戒指，推挤着把身着正装的双生子按在了舞台正中央。

当初被小黑轰鸣声盖过的那句话，并不完全是婚礼邀请，张跃的原话是：“我们要办一场四个人的婚礼，你俩做好准备啊！”

他们是主角。

他们也能成为主角吗？

陆南脸已经红透了。

他就说这场婚礼为什么没有伴娘，却只有两个伴郎！在张跃要求他们牵着手、像新人一样并行着往台上走的时候，他就该明白了！

后半场是他和顾北的婚礼！

弟弟……他可以和弟弟结婚吗？

可以吗？他们也有资格吗？

陆南整个人都傻了，僵在台上一动都不敢动，他被顾北牵着，在张跃的要求下拥抱了一下。

只是一个普通的拥抱，张跃没有告诉任何外人这是一场属于四个人的婚礼当然，“外人”不包括顾青河和陆卿。

他们俩就坐在台下，也不知道张跃贺霜是怎么协商的，竟然被安排在了主桌。

老帅哥和美女在笑着鼓掌。

喜庆的场合里，好像所有人都在祝福他们。背景vcr还在重复播放着，在众多朋友的祝福声中，混进了贺阳低调的声音和陶舒专属的响亮小嗓门：“祝你们幸福！”

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