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顾北的,却没想到颜色红艳的花味道也有点浓,每次都呛得他喷嚏不断。
其实不是花的问题,是顾北太激动了,次次都往他脸上怼。
顾北打了个车,径直往贺阳家去:“没有小黑真的不方便,我才给你当了一个月的挡泥板,回来就不习惯了。”
“回去再给你提一辆。”陆南说,“你哥现在不穷了。”
顾北的驾照也都考下来了,他问过贺阳的打算,最终决定还是等回家再买。
“所以就是这样,你俩一起在B市先帮我稳一下根基,三年左右我再回去。”贺阳跟陆南说。
陆南配了副眼镜,没度数,只有长时间用电脑的时候才会戴,这会儿正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保护他的眼睛。他认真看完贺阳的规划,摘掉眼镜揉揉鼻梁:“你真不怕在我俩手上给玩倒闭了。”
贺阳无所谓:“你俩又没实权,别把自己看得太重,高级打工仔。”
这人就是这样,从不轻信任何人,说话也直,难听但有用,陆南被顾北捆绑着给他打了两年工,竟然意外地处的不错。
陶舒正好奇地看着顾北试戴陆南的眼镜:“哇,你俩连度数都一样吗?”
顾北没戴习惯,总觉得这玩意儿压他鼻梁子,只能用手扶着,透过镜片去看陆南。如果他们真近视的话,大概会是一样的除了这几年被迫长进的厨艺以外,他俩应该依旧没有任何不同。
陆南也知道自己做饭不怎么样,要不是陶舒闹着非要吃,今天他们也不至于就吃个米饭和炒鸡蛋。
“呃……这个,我觉得这个鸡……下的蛋不太好。”陶舒那张叭叭的小嘴儿终于安静了,想了半天,勉强帮他最喜欢的陆小南说了句话。
贺阳开口了:“都是专门定的,你吃的东西我都把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