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得很轻，只有舌尖在肛口外面蹭，小小的接触面能清晰地感受到褶皱在收缩。舔两下，他就凑上去亲一口，就这么一点一点吻着，直到里面的水液都流了出来，涂得他脸上都是。

应该先舔喷一次才能操。

陆南吮了上去，把肛口处的软肉整个包进嘴里，嘬弄着吸吮里面的体液，拇指指腹抵在顾北精孔上揉。

校服外套的拉锁头垂了下来，搭在大腿内侧，陆南一动，就会拱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是高中时候的小北……

是……还没有被弄过后面的小北。

他仔细地舔弄着，循着共感认真地去找那处最敏感的部位，想要把顾北后面舔得更软、再软一点。

“哥……嗯……可以了。”

顾北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陆南抬着眼睛，眼神一直停在他脸上，长久地注视着他被舔穴的模样，神情很复杂，好像有点难过，又有点开心。

“哥……”

“叫陆南。”陆南说。

顾北以前很少叫他哥哥，在他幻想着想要和顾北在一起的时候，叫得都是大名。

陆南。

他舔得很慢，吮吸的力度也不大，可是被这样看着，顾北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得很快，前面被堵着还没有射，后面先涌出了一股水儿。

陆南给他舔了，吃得干干净净的，等新一波水液流出来后，才起身压住他：“叫一声。”

“嗯……陆南……”顾北很听话。

“好乖，”陆南把他揽在了怀里，下身极其缓慢地往里进，龟头进去后在冠状沟处停了一会儿，问，“疼不疼？”

顾北摇头：“不疼。”

扩张都做过了，舔也舔得很细致，怎么可能会疼？

再说了，共感还在，他就算说谎也会被发现，陆南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什么感觉？

很舒服的……

但陆南还是有点不放心，手探下去摸摸，绕着后穴检查了一圈，按在被撑平的部位问：“真不疼？”

“真不疼。”顾北答。

陆南眼睛很亮，水汪汪地在晃，顾北抬手攀在他背上：“陆南，抱一下。”

于是陆南就真的只是抱了他一下，随即低头在他脑袋顶上蹭蹭脸。

“小北……”

……我的小北

“哥哥喜欢你。”

“是……哥哥先喜欢上你的。”

他补上了那句迟迟没能说出口的告白，年少的暗恋从阴暗的下铺角落被提到了明面上，明明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陆南的神情却还是有些忐忑。

他在等什么呢？

等他的小北一句回答？

还是在等一个审判？

顾北挺了腰，主动把那根东西吃进了深处。

没有毛毛挡着，好像进得更深了，皮肤间没了缓冲，直接这样撞在一起，声音都比往常要大一些。

才不是哥哥先喜欢上的。

“是我先喜欢上的。”顾北在呻吟间争了一下。

和小时候一样要争谁先谁后，当然，最后的结果也在预料之中

“那就是一起喜欢上的，好不好？”陆南笑了。

也许在诞生之初的一刹那，他们就是喜欢对方的，同一时、同一秒。

“好。”顾北也笑。

循着共感，陆南找到了那个很舒服的点，不再顶在上面拱，只是一下一下地去碰，看看他被操得乱甩的光溜小鸟，问：“舒服吗？这样行吗？”

陆南翻身做上位的时候总是带着点痛，还喜欢加一点半强迫性质的控制，今天反倒温柔得有点过分了，明明自己能感觉到，却还是不停地询问着顾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