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顾北拉长声音,半是威胁半是哄着叫他,“北北哥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吗?”
他最受不了顾北这样。
顾北做哥哥的时候最喜欢用身份压他,可是好像又舍不得真的为难他,所以总会选择以退为进,摆出一副“你可以不听话,但我会伤心”的退让姿态,实则把他吃得死死的。
他怎么可能不听北北哥的话呢?
陆南果真趴了回去,压着身体,腰也往下塌,屁股翘起来,艰难地踮起脚,夹了一下腿。
外面的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还是自欺欺人地闭了眼睛,眉头皱着,往油箱上撞了一下小腹。
明明刚才还能被顾北抱着尿,现在被他自己作的,只能一个人尿了。
骑行手套有点碍事,陆南捏住指尖,想要把左手那只摘下来他想摸着顾北亲手戴上去的戒指尿。
“铛铛。”
手套还没摘下来,头盔被轻轻敲了两下。
陆南抬起头,看到了半狼半狗的头盔。
顾北的镜片也没掀起来,他什么都看不见,可就是觉得顾北在笑。
“铛。”
又是一声轻响,顾北凑到车头前,冷冰冰地弯下腰,和他碰了碰头盔。
像是被赏赐了一个……浅淡的吻。
“唔!”
尿液顺着裤管流了下去,烫极的液体紧紧贴在腿上汩汩涌动着,皮质机车服把这些脏尿全都拢在了里面,一滴都没能渗到小黑身上去。
这是陆南主动尿出来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尿口张开、被尿水冲刷的感觉,也听到了空荡的地库里嗡嗡的回音,整个人羞耻得无以复加,但还是没有把头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