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精在裤子里。
办完托运,顾北才回来,捞着陆南的手揣进兜里,摩挲着想要焐热他:“南南,你真的要走了呀。”
不是问句。
陆南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方便说话的女装有别的优点,他可以和顾北拉着手,靠着肩,也可以接一个淡淡的吻。与这些相比,不能说话就显得不太重要了。
像一条用声音换得双腿的美人鱼,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弟弟。顾北心想。
陆南拉着他坐在一边,头靠了上来。
“怎么了?”顾北问。
“我……”陆南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我有点……难受。”
他终于还是说了。
顾北没有问他哪里不舒服,只是不住地亲他的发顶:“瞒我这么久,是不是以为我没发现?”
陆南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件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去看过医生吗?”顾北又问。
“没有。”陆南回答。
缺钱,即使有小鲸鱼里的3131块8毛4分钱,他也还是缺钱。小北离他实在太远太远了,他忙着考两个人的驾照,连兼职也没法找。他也不想找顾青河要,每个月只是定量的那些生活费,挨挨挤挤的,并没有比顾北过得舒服多少。
对着镜子和那个假顾北做爱的次数多了,他也知道自己出了点小问题。
半年之久,身体养成了坏习惯,他总是感觉只有快感窜上来的时候,那个顾北才是真的,所以一次又一次靠着这种事情来安抚自己急躁的内心,变得有点不好戒掉了。
会是性瘾吗?那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不知道,他没去看过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