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下的动作停不下来半分，陆南只会“啊啊”的叫，眼眶都给惹红了。他很少哭，这会儿眼睛里却汪了一窝晶莹的水，一撞就碎，七零八落地滚到眼角，落下去，被顾北强行挤开挡脸的手，吃得一干二净。

“宝宝哭啦？”顾北问。

他总算知道陆南为什么喜欢看他被干哭的样子了，那眼睛水汪汪的，一哭，就显得很天真，让人忍不住更狠地去欺负他。

“真娇气，挨操都要哭，那就再哭一会儿。”他说。

他用额头抵住陆南的额头，鼻尖蹭在一起，左右晃晃，哄小孩似的逗他：“宝宝水真多，上面下面都这么多，流不完似的。”

“小鸡鸡呢？流不流水儿？”

“都操这么久了，还不尿，宝宝有点天赋异禀啊。”

陆南终于说话了，支吾着挤出一句：“是打针……”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顾北干脆抄着他抱了起来，鸡巴还在屁股里插着，就开始往浴室走，颠动的时候把屁股里的水儿都操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

“对，打针，北北哥说错了，”他说，“宝宝自己说，想尿尿。”

“想……”陆南被他颠的没法说完一整句话，“哥哥，我想、尿尿……”

“小嘴儿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