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南没忍住,喊出了声。

他抽顾北的时候没有共感,现在可不一样,疼痛中还带了一点爽是被他自己的后穴夹的。

连绵不断地快感涌上来,又被抽打覆盖住,顾北胆子越来越大,扇打的力度也大了起来,抽得陆南直皱眉。

可他不是不愿意,反而挺着快要高潮的身体,抻着胳膊往床头摸去。

“干嘛去?不许跑。”顾北把他拖回来,狠狠凿进屁眼,“鸡巴甩的好厉害啊,今天要操尿吗?”

陆南摇头,扯住了一根柔韧的线。

顾北一抬头,跟白色的数据线正好对上。

哇,不是吧,又要抽他?

顾北兴奋了,把陆南操得话都说不完整,眼看着那根鸡巴四处乱甩出好多黏液,还知道用手指抹了放进嘴里尝尝:“哥,今天打哪儿?还打屁股?抽脸吧,还抽我脸上。”

陆南却把数据线塞进了他手里,捧着他的脸,把双腿敞得更开,完全不顾鸡巴根部被甩得生疼,主动道:“哈……抽,抽我,小北。”

“抽鸡巴……”

“脸……嗯……也可以。”

原来他心里一直都惦记着打了顾北的那几下,可惜现在共感回来了,抽了他,顾北也会疼,感觉还是不太公平。

顾北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占有欲不体现在这方面,反而更喜欢看陆南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男朋友身份的样子,手抬了抬,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落下。

“哥,不想用这个打。”顾北哼哼。

陆南摸摸他脸侧的伤:“不喜欢吗?”

“喜欢啊,”顾北说,“喜欢你打我,你生气的时候可好看了。”

小受虐狂。

陆南放开手:“那怎么补偿你一下?”

顾北想了想,低头把数据线系在陆南鸡巴上,几乎把精道都勒扁了,开始在他身上种草莓。

胸前、小腹、肩膀他都不屑一顾,专门往能露在外面的部位上吮。

“嗯……”陆南被他嘬得呼吸都有些受阻,张开嘴艰难地吸着气,被顾北用手捅进了口腔。

“不要补偿,”他听见顾北在啧啧声中的回答,“因为那些都是奖励。”

顾北一直都把那些当做奖励,因为他知道陆南真正生气是什么样子的。

他会把自己当成空气,当成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不会在狗东西去世的重要时间千里迢迢赶过来,一间一间地敲着门,找到自己这个逃兵。

他算过东西去世的日子,陆南上飞机的时候,东西甚至都还没有出头七。

头七回魂夜,按照老话来讲,东西也是有机会回来的。

虽然小北哥哥不在,但它起码还能再看一眼和小北一模一样的小南。

陆南又一次为了他,放弃了家。

他把草莓种在陆南下巴处,又顺着喉结种了一个,颈动脉边、锁骨、手臂……连手腕都嘬出了一个青紫的印。

最后一个吻落在了陆南手心。

他虔诚地吻他,像个信徒。

“陆南,”他说,“你也是我的‘洛姆斯’。”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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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我神经病好像治好了》,小神经病陶舒和他家直男少爷贺阳的故事,高中就掰着流血的处子逼逼说骚话,还强奸直男大鸡巴什么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想念南南和小北,正好给自己留条退路,开个联动篇好啦

《小哑巴,说话》大概沾点儿三观不正的斯德哥尔摩+生殖崇拜,暂不确定,但既然是地下室文学,大概会有不少放置play和痛车吧(问就是想那条暴躁恋痛癖的毒蛇了

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