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错着头,一起吹灭了两朵火光。

房间突然又暗了回去,和陆南掐着他脖子操他时一样,什么都看不清。他靠记忆里的方向伸出手,把陆南的上衣掀到了胸以上的部位,扯了扯蝴蝶结,让陆南低头,用下巴把衣服夹好。

手里端着蛋糕,陆南做不出太大的动作,整个人似乎又变回了那副内敛的模样,安静地压着下巴,胸前一冰。

顾北在往他胸前抹奶油。

“唔,”陆南毫无防备,被激得抖了一下,“没让你这么拆。”

顾北也很坦诚:“不做,我都被你操成什么样了,硬不起来。”

“那你……”

兄弟当久了,有时就会忘记,其实恋人间能做的事情有很多,而做爱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想想以前他们对视着笑、拉着手疯跑、安静地坐在同一张书桌前写作业、看着电视分享同一包零食时,都像极了已经携手相伴多年的恋人。

过生日也是一样的道理。

十八岁生日,过得特殊一点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顾北把多余的奶油抹在了陆南嘴唇上,静静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问:“甜吗?”

陆南压着下巴,“嗯”了一声。

顾北便矮身从陆南和蛋糕之间钻了进去,含着沾满奶油的乳头,一裹一裹地嘬吸起来。

奶油融化得很快,在陆南胸前已经被体温融了一部分,才刚一接触顾北的舌头,就马上成了黏糊糊的液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