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进他屁眼里,压在前列腺的位置狠狠碾压,“再骂一句试试?”
顾北又重复了一遍,显然是还有话还没有说完。
陆南最了解自己的弟弟,很是开心道:“哦,不是骂哥哥坏,那是什么?屁眼儿要被操坏了?”
“怎么了?不就是想被我干烂吗?”
“是谁当初给我留了满满一存钱罐的钱,不就是要我用这笔钱来找你吗?”
“其实我是骗你的,那个套不是爸爸给的。”
他故意说着不常用的称呼,一口一个“爸爸妈妈”,惹得顾北后穴越来越紧:“你猜猜,是哪儿来的?”
可是顾北上一句话还没说完,被操到迷糊的脑子里根本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地非要把自己想说的东西说出来。
他俩驴唇不对马嘴地交流着,只有身体诚实地结合在一起,把各种淫乱的体液交织成一滩,混得谁也分不开。
“嗯……是我买的,用你的钱。”
陆南还有闲心去拿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一条金色的小鲸鱼摆在了顾北面前,摇一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竟然空了将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