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体液，放在嘴里一点一点地舔。

水液不是很多，只在指间的缝隙里拉出了几道透明的线，陆南心里却像犯了瘾似的发痒，怎么也尝不够。他干脆捞了自己才射软的鸡巴，手用力一撸，把残余的精水全都挤了出来，捧在掌心里，急切地凑在嘴边舔食起来。

这是他自己的东西，看着、闻着、尝着却和顾北的完全一样。

陆南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他想从台子上下来，腿却还软着，踉跄了一下，扑在镜子前险些跪在地上。

“哥哥，”陆南叫着镜子里的人，声音里都透着腻，一个音能转上好几个圈，“哥我想你了。”

这浴室里哪里还有什么陆南，镜子里外的两个身影全在喊“哥哥”，他们分明全都是顾北。

陆南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出了点问题，但他不想管太多，整个人都变成了顾北的样子，眼神湿漉漉的，用自己从没试过的撒娇语气对镜子里的人说话：“哥，可以舔吗？好想操你。”

“今天憋了很多吧，好久没喝你的尿了，给我一点行吗？”

这就对了。

这才是顾北。

陆南满意极了，看着对方点点头，又开始发愁怎么才能喝到对方的尿。

他蹲下，“顾北”也蹲下，他踮脚，“顾北”也踮脚，怎么喝呢？

“比比谁尿得远呀，”陆南小声撒着娇，张开嘴，往嘴巴里面指了指，“站着尿，看你能不能尿进我嘴里。”

还是顾北的主意多。

陆南努力踮着脚，头微微低下，用手把软下来的鸡巴扶好，像小时候帮顾北扶鸡巴似的往上抬，让那个圆润的小脑袋翘翘地冲上，露出了龟头顶上的小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