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连忙弯腰,压着自己的衣摆,嘬住了正在排精的鸡巴。
顾北都快被他玩坏了,眼睛微微翻着,眼角湿润地哼着鼻音,意识有些飘散,嘴里却仍然坚持着叫他:“哥……呜……”
“别哭,”陆南吃完了精,撩开碍事的衣服,体贴地帮他舔了舔,在朦胧的黑夜里仔细分辨着,从手指上捉了一颗较大的沙粒,抹在了他的精孔里,“还没到你哭的时候呢。”
他开始用指腹抵着沙粒磨,把那个已经肿起来的精孔硬是磨开了。
他一直不敢玩弟弟后面,可是他的小北好乖,前面这根东西向来是随便他处置的。不管怎么样,他几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要忍着痛,小北也从来不会拒绝他。
精孔本身也是一个小洞,如果扩张得好,甚至可以用尿道棒插进去操一操。陆南咽了下口水,幻想着顾北被自己操弄精道的样子,连气息都急促了几分。
可惜,精道外面的肉已经被他用衣角磨肿了,这会儿全都挤在一起,只有被沙粒磨了才会乖乖听话敞开一些。
顾北更受不了了。
“哥!真的不行!”
“行不行我有数。”陆南的力气很轻,他当然舍不得磨坏顾北的鸡巴,只不过要给弟弟留下一点点在外面胡闹的教训,“不许哭,知道什么时候才该哭吗?”
“不、啊!我不知道!”顾北鸡巴都软了,一半是因为不应期,一半是被沙子磨的。
“乖顾北,等哥哥操你那天才能哭。”
陆南安慰着他,手指不断地绕圈打磨,自己也耸着腰,把沾满了黏腻精液的软鸡巴和囊袋抵在顾北的腹肌上蹭,感受着前端传来的痛感,做了一场不太温柔的爱。
他不敢想象自己操到顾北的时候会不会失去理智,只知道自己一定会很疯,比顾北这个公认的小狼崽子还要疯。
会痛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