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的裤子扯下来了一些，让已经硬起来的茎身自然地半垂着，把手贴了上去。

“哥哥，”他黏上去开始亲陆南的嘴，两只手虚虚地挡着对方的下半身，“帮我洗干净点。”

“往后一点。”陆南没有拒绝他，只是不想弄在他身上。

顾北混不吝：“就这样尿，干净的。”

怕沙子卡进小孔，他没法用手撸动陆南的性器，更没法扯着陆南的茎身去掰那个尿孔，只能摩挲着陆南的嘴唇哼哼唧唧地求他：“憋不住了，哥，快点，想摸你后面。”

陆南拿他没什么办法，放开关口尿在了他手上。

很暖，被海风吹凉的双手再次热了起来，顾北忙着亲他，没法低头去看，错过了陆南排尿的样子，手倒是搓得挺快，认认真真把指甲上的砂砾也冲了下去。

陆南甚至都还没有排完，顾北直接脱了自己的上衣，往地上一扔，顶着陆南倒了下去。

“想要吗？想不想要我。”

两个人的吐息靠得极近，缠在一起，搅乱了对方的呼吸节奏。顾北不满足于只用手摸，还非要陆南给他一些口头上的回应。

“唔……想……”陆南顺着他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