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给她,只会最原始地把舌头往她的嘴里伸,绞着她的舌头吸,吮吸她嘴里的汁水。

嘉乐被他吮得头脑发晕,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他早就硬了,最前端的小口兴奋地渗出一点腺液。她的手被他带着向下,抚过柱身上的青筋,摸到下端一圈不自然的凸起,她用指尖轻轻摸了一圈,没摸出来是什么。

“是你的,”他含糊地解释,“是你的发绳。”

是她用来绑头发的发绳,细细的一圈皮筋,被他套在性器的底部,转了两圈,紧紧箍在粗硕硬挺的阴茎上。

他还在吻她的嘴唇,嘉乐在黑暗中看见他的眼睛,被情欲熏出了一点微醺一样的红。她见过他很多模样,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的样子;相熟了之后,也见过他手忙脚乱的,因为羞窘而脸红的样子。但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近乎有点痴迷的样子。

他拉着她的手,又一次轻抚过那圈属于她的发绳。

他喘息着说:“这样,就不会快了。”

0091 “凉吗?……你流了好多水。”(H,宫交)

86.

嘉乐发誓她当时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但博士一板一眼,很明显当了真。他并拢手指,把穴口揉得水光潋滟,然后慢慢肏了进去。他的性器很大,挤进湿软的阴唇,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了,让人脊背发麻。她好久没做,被毫无缝隙填满的感觉让她腿根打颤,嘉乐忍不住想躲,又被他牢牢地抱紧。

他的性器生得优越,直而且长,单单只半插着就让嘉乐漏了一屁股的水。他的手伸到下面,揉她的阴蒂,没轻没重,有点像在掐,修剪得当的指甲捏着那个淫豆子,逼出嘉乐黏黏的呻吟声。

文森特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里面又热又软,牢牢裹着他的阴茎,舒服得想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他初次做这种事情,只知道横冲直撞,手掌握着她的小腿掰开,肏进去一点又拔出去,每次都进得更深,直到他控制不住,整根肏进去。这一下捅得太深了,龟头甚至顶到宫颈,一丝缝隙都没有地狠狠交合。嘉乐被他顶出了一点泣音,穴口被撑到发白,平坦的小腹鼓出一点,她伸手去拉文森特的手,含糊不清地求饶:“太满了……出去一点……”

文森特低下头去吻她的唇,拉着她的手去摸小腹的凸起,隔着薄薄一层皮肉,甚至能摸到阴茎狰狞的龟头。他在床上没有很多荤话,只知道埋头苦干,被她含着泣音这么求,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才没有粗暴地进到底。

他伸手,温柔地从脑后抚摸她的后颈,摸到凸起的颈骨,揉一揉,像爱抚一只猫,等她慢慢缓过来,直到穴肉又开始湿漉漉地绞吸着他的阴茎,他才问:“好些了吗?”

嘉乐被他摸得很暖和,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钟,就是重重地一记肏干。他和她的身体其实不太匹配,他太粗了,不需要技巧,只要埋头干,就能轻易地将穴里的软肉全部顶开,肆意地蹂躏她穴里的敏感点。他干得又深又重,嘉乐被顶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她耳边能听到外面的风声,但屋里热得吓人,他们身下的小床被撞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嘉乐迷迷糊糊地想,她后悔说他快了。

他肏得很重又很久,嘉乐被肏得潮吹了一次,两人胯抵着胯,她吹出来的淫水全部浇在他的阴茎上。文森特被湿热的穴肉裹紧,爽得发颤,但还是憋着气往里狠肏。高潮时候痉挛的穴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嘉乐只觉得小腹酸胀,身下像是泉眼一样一股一股地出水,泡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很轻的哼哼声,眼泪都出来了,文森特用手指掐掉她的眼泪,愣愣地问:“是不是很舒服?”

嘉乐手脚都发软,只能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文森特误以为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