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里镶嵌着钢铁。

安德烈亲自动手,把伤患放在担架上,将拘束带一一扣死,而后从车厢里拿出一只针剂。

艾西礼认得那包装,是麻醉药,通常这样一支是三个人的用量。

安德烈将针头扎进伤患的颈动脉,把所有药液全部打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安德烈把用过的针头收起来,看向艾西礼;“你跟我们上车。”

艾西礼:“去什么地方?”

“他需要抢救。”安德烈示意担架上的人,“最近的医生要开车一天才能到。”

“我记得阿斯塔附近有帝国的驻扎部队。”艾西礼报出一个部队编号,“那里会有医疗营,半天就能到。”

“你们这种普通的大夫不管用。”安德烈冷冷地说,“跟我们走,你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不要多问。”

艾西礼跟着上车,对方人数太多,他的枪丢了,肉搏没有胜算。

同时艾西礼也很想知道,担架上捆着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越野车开了一整天,期间穿过两个临时战区,安德烈拿着军部颁发的通行证,这种证件权限很高,帝国方面的部队不仅直接放行,而且提供了他们要求的所有补给。

待夜幕再次降临,越野车终于抵达目的地。

安德烈对艾西礼说,“你在车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