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守,我替你说你就是见色起意。”林连雀隔岸观火好整以暇,“别说我没提醒你,见色起意可以,一往情深可别,我真是见了太多你们这种军校出来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一个个都是大情种……”
艾西礼:“背后诋毁他人是一种罪恶。”
“罪你大爷。”林连雀挥手叫来侍者,“加菜!这顿你请啊!”
林连雀说的“就这两天了”确实来得很快。
艾西礼当天再去新圣堂,等了整整一晚,没等到他要等的人。他在圣堂借宿,第二天用过早饭和午饭,傍晚再去时,歌伎正站在窗边。
玫瑰厅有七扇巨大的花窗,窗上用彩色玻璃拼成画面,描述了圣母从幼年到肉身离世的七个阶段。
黄昏光影辉煌,七张人像倒映在地面上。
对方看见他,笑道:“不好意思,昨天有点急事,没耽误你吧?”
艾西礼已经习惯了他的迟到或违约,“没关系,已经是最后阶段,今天可以收尾。”
“我发现您说话很笃定。”歌伎悠悠道,“您很少用‘大概’或者‘不确定’这样的字眼。”
艾西礼打开画板的动作顿了顿。
他抬眼和歌伎对视,慢慢地讲:“您过誉了。”
“我也会有不确定的事。”
歌伎仿佛有些好奇,侧过头道:“什么事?”
艾西礼:“您真的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