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不是很有兴趣。”
夏德里安“唔”了一声,不予置评,开始风卷残云剩下的饭菜。
艾西礼注意到他摘了在学校戴的眼镜,换掉西装,现在穿的是军部的制服。
军部的衣服其实很扎眼,夏德里安的相貌更引人注目,再配上这副吃相艾西礼不合时宜地想夏德里安说不定可以去剧院卖票,什么都不用做,光在台上吃饭就是一幕荒诞戏剧,甚至有些暴君般的古典意味,在一丝不苟的军装之下,野蛮也成为了美的一部分。
好在他们这个位置隐秘,和其他散座之间隔着一些绿植,否则很难想象这里会围上多少人。
夏德里安看了看艾西礼的琴盒,“刚从新圣堂回来?”
“是。”艾西礼答道,“玫瑰厅刚刚修整完毕,换掉了之前的花窗。”
“可惜了。”夏德里安将剩下的煎饼吃完,拍了拍掌心残渣,“玫瑰厅的花窗是在亚历山大城定制的,当初运到慕德兰可是花了不少钱。”
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又带着些情真意切的惋惜,仿佛当初朝玻璃开枪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