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会儿栽赃在老夫人头上,这会儿又说是老奴差人买了落胎药,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顾怀夕没说话,视线落在谢淮聿身上,

“人证物证已经确凿,你还要包庇害死你孩子的凶手么?”

谢淮聿狭长的眸子看了眼那小婢女,眼底裹着顾怀夕看不懂的情绪,

可即便看不懂,顾怀夕也能感觉到,谢淮聿的不在意。

果不其然,这桩在她看来很重要的事情,于他而言,竟还不如一场闹剧。

片刻后,他就给这桩他看来很小的事盖棺定了论,

“孩子没了便没了,你不在房里好好休养,跑来这里大闹什么,常嬷嬷从小看着我长大,如亲人一般,怎会害你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