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从未见过好欺负的主母发怒,不,她并不是发怒,这样轻描淡写的感觉,却比发怒更让人害怕。

侍女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泪水涟涟的捂着脸让开道路。

顾怀夕和顾清牧赶忙走进去,大老远,他们就看见了白芷……

可白芷并不是站着的,而是躺在地下,胸口淌着一滩血,身上的衣裙湿漉漉的,隔着那么远,顾怀夕都能看到白芷苍白如纸的脸。

她突然觉得自己脚步好沉,十几米的路,她走了好久。

一直走到白芷跟前,她看着白芷失去了生机的脸,木纳的问她,

“白芷,你怎么躺在地下呀,地下那么凉,你不是最怕凉了?你快起来。”

“你快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