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沉吟片刻。

她跟张知说,“极有可能,这笔军费是爹爹虚构的,就是为了牵制我们,叫我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知沉思。

孙牧:“我赞同南姝的话。这批金子,不一定存在。”

又说,“没地方藏它。”

张知叹了口气。

“长房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已经气疯。大家都当心点吧。”他道,“死了老恶棍,总之是一件好事,咱们喝点酒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