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难为可贵的,是里面流淌的的温和、包容与体贴。
和宫野志保记忆里曾经见过的几位组织成员差距大的惊人,如果不是对方说出了对应的代号,她完全无法想象对方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
面前的这位先生,仿佛是从文艺片里面走出来的英伦绅士。
不管是打扮,说话,还有对待他人,哪怕对方只是个一个小女孩的态度,都与组织的画风格格不入。
伪装?
不。
志保拘谨地想:我也是组织的一员,对方根本没有在她面前伪装的必要,而我也没什么地位,甚至都没有取得代号,也没有被讨好的价值。
对方根本不需要和她多费口舌。
但……事实就是如此。
对恶劣与厌恶以及轻蔑态度承受良好,反倒是不擅长应对他人善意的宫野志保,有点不适应地紧张了起来。
她盯着那对态度端正又包容的眼睛,小声回答:“不,没等多久,我也是刚到,是我出来的太早了。”
“……”银眸的男人歪歪头。
他眨了下眼,看向了另一边的校门:与孤身一人的宫野志保不同,同为毕业生,其他学生要么有家长来接送庆祝,要么就与即将分别的亲朋结伴玩闹。
毕业典礼刚结束就离开学校的学生着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