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算了吧,我可去不了你们那边,也完全没有兴趣。”尼昂表情冷漠了下来,随后语气有些苦恼:“是不是当面说你才懂呢?我从未对自己如今的生活有任何的不满,也从不向往所谓的正常,不如说,现在的我,正是小时候的我所期待的样子,我一直都不曾违背过我自己的内心。”

也未抵抗过来自母亲的诅咒。

“为什么不能承认我们观念无法融合,注定不可能让步呢?这就像是鱼无法融入鸟所在的天空,鸟也无法如鱼般在水中自由。”

“我完全搞不懂你一而再、再而三试图劝反我的行为当初你们对我的围捕行动里,你那些同事对我说的无聊话语,就是因为你才会这么讲的吧?”

赤井沉默了许久,“你明明就能够理解正常人的感情,也并不讨厌所谓的和平。”

一个能够和正常人一样共情的存在,为什么就没办法回头呢?

“就像是有人不愿意离开贫穷的故乡,前往富饶的土地一样。”

尼昂语调轻快:

“我出生所在的土地再怎么腐败腥臭,我也仍旧属于那一边。”

属于尼昂的珍视之人,都埋葬在了那一边。

所以他永远都不会独自离开。

那来自环境塑造的顽固认知与定型的三观,也不会再给他第二人生的机会。 。

抱有无声的默契,赤井秀一和尼昂交战,而朱蒂则是第一时间对上了仇敌贝尔摩德。

双方如预料那般,交战的两分钟内,都不曾互相打扰,仿佛分割了两个战场。

“你没有时间了。”不知何时和尼昂近战交锋的赤井撕下了对方脸上的人皮,他神情认真:“方才的爆炸,会引来警察,日本警察过来,也就七八分钟。”

“烟雾警报器,监控,信号,通向地下的电梯……全部都被切断了,出入口也不会放行任何车辆。”被撕下了假面的尼昂手中锋锐的匕首滑过对方的脖颈,随着一条猩红的血痕冒出,他扬起绮丽的笑容:“而这里实在是个位子很好的地下车库,结实牢固,上面的住户或许只会以为是刚刚发生了一场微不足道的小地震,毕竟日本总是很多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