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很多非法雇佣兵。”公安们说道。
“是的,所以我才会在你们拜访之后,确定这件事。”工藤优作摇摇头:“但你们如果想要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就只能失望而归了,很抱歉,我对他一无所知。”
“您也看不出来吗?”
“哪怕是我,也得要有足够的线索在眼前,才能得出结论啊。”
知名推理小说家慢条斯理:
“那位彬彬有礼且温文尔雅的先生着实很擅长伪装,非得说的话,他像是一捧燃烧后剩下的灰烬,平日里看似没什么威胁,可一旦复燃,就能掀起燎原大火,让人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并非尘土。”
公安们一无所获。
洋馆也好,人际圈也好,尼昂欧文并未留下半点马脚。
“哪怕一点点也好,你能说一些对那个人的印象与判断吗?”公安们不死心。
工藤优作反复回忆:“他并非毫无底线。”
“诶?”
“比起纯粹的罪犯,他更像是一个游走于灰色地界的存在,有自己的底线,性格非常强硬。”工藤优作说:“但尽管如此,我建议你们不要抱着什么策反对方的心思。”
“为什么?”这是新一问的,他很勉强的接受了尼昂先生并非是好人的事实,却无法理解自家老爸说不要策反对方的判断。
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果并非纯然黑暗的话,就意味着还有回头的可能性吧?
“那个男人的世界观,已经彻底固定了。”工藤优作缓缓呼出一口气:“从他的眼睛就看得出来,他会倾听他人的话语,但不接受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接受。” 。
直到上高二那年,工藤新一都无法对此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