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呼吸有些急促,四肢有些乏力,但女人站着的脊背依旧挺拔。

她垂着眼眸,看着只到她腰那么高的孩子。

在噼里啪啦的火声中,在男孩拽着她,想要带她离开的时候,她张了张口:

“我……厌恶着你们。”

“你和你妹妹的存在,是对我的血,我的尊严,我的一切的侮辱,是我最糟糕不过的人生活生生的证据。”

“对我而言,我希望你们从未存在过。”

嘶哑仿佛被强酸洗礼过的嗓音,里头是毫无波澜的死寂,哪怕说着这样的话,也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并不是宣泄般带着满腔的不满。

她语气平静。

平静到让人无法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