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砚,你什么时候醒了,给我管管你的弟弟!”

贺景砚感受着那双熟悉的手,继续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力道很大,带着几分怒气。

甚至还隐隐要往身下前进的趋势。

女子的一呼一吸都喷在他的脖颈处,他心中暗暗想要叹气,又是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去抓住那双作乱的手。

就在此刻,外头响起了青铜的声音:“夫人,您没事吗?”

宋熹之听见这话,想起要事,才收敛了情绪,从贺景砚的怀里起身,又是披了衣裳,走出了内卧。

她没有注意到,贺景砚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竟十分艰难动了动。

他的手在留有体温的被褥上挪动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手腕处的青筋浮起,性感又禁欲。

修长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用了无尽的力道。

宋熹之拢了拢衣裳,坐在了外头的软榻上。

不知道是不是骤然从贺景砚的怀里出来,温度陡然降低,让她的浑身都有些冷,还打了一个喷嚏。

青铜担忧的望着她,眼里还有些内疚:“抱歉,夫人。属下听闻二公子是来告知消息,便放他进来,不成想让你们大吵了一架。”

宋熹之摇了摇头,勾了勾嘴角,眼眸里藏着几分深意:“他确实是来告知消息。”

“这个消息,也确实是很有用,所以不怪你。”

“啊?”青铜挠了挠头,“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