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做不到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可贺景砚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能,你能做到。”

贺景砚说完这话,又是拍了拍贺云策的肩膀,然后抬头望向了黄思齐的方向。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真切了:“那边请外祖和云策继续品茶,景砚不再打扰了。”

黄思齐冲着他赞许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景砚慢走。”

等贺景砚走了,黄思齐才对着沉思的贺云策笑着询问:“孩子,你兄长都这么说了,你现在愿意为了安定侯府振作起来吗?”

贺云策的心里其实有一丝微妙的感觉。

自己前世做了这么彻底的错事,之之真的会这样不计前嫌,甚至希望自己东山再起吗?

可无论如何,都是兄长的一番心意。

于是贺云策点了点头:

【为了安定侯府,我也要振作起来。】

听见贺云策这话,黄思齐终于满意的笑了笑。

果然贺景砚说的没错,金钱和权力是治愈世间男人最灵的妙方,只要许诺了这些东西,世间没有一个男子不为之动容。

贺景砚一开始在花厅内说出那番话,便是为了向他们抛出橄榄枝,让他们与安定侯府达成合作,一起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