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索求远比等价交易来的更令人防不胜防,姑娘您可要小心了。”
宋熹之听见这话,只是微微一笑,将视线缓缓望向了窗外的方向。
赵千兰进了赵夫人的屋子,待了这样久却还未出来,想必是交谈甚欢吧?
“珍嫔是一个聪明人,方才她告诉我的消息,想必不是她的所知道的全部,她一定还有所保留。”
“我问她要什么,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可又是什么都说了。”
吴嬷嬷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她说了?”
“她想要您付出什么?”
宋熹之眯了眯眼眸:“她想要为秀王铺路,让我对付誉王和良妃,甚至于方法也给我找好了,正好,我与她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赵大人,或许有问题。”
宋熹之抿了一口茶,回忆着方才珍嫔那饶有深意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觉得自己想到了一种很离奇的可能。
不过现在的她,还没有证据。
而在隔壁的屋子里,赵千兰刚拿着东西站在屋子门前,听见的便是赵夫人在屋里啜泣的声音。
屋里的所有吃食都被撤走了,赵夫人不仅颜面尽失,生着病还要禁食五日,底下的丫鬟嬷嬷也要跟着挨饿。
如今她全部的衣裳被褥,都已经用水洗了数次,就连这间屋子都被丫鬟反复的擦拭,可是那隐隐约约的臭味根本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