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知底的,夫人您放心用。”

宋熹之瞧着,也很喜欢眼前的这位女侍卫:“青铜,你主子还没醒,你倒是用心了。”

青铜有些青涩的挠了挠头,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什么。

于是宋熹之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侍卫仍旧是单膝跪在地上:“属下跟随主子后,便没有了本来的名字,求主子赐名。”

宋熹之闻言更是开心了:“那你就叫司琴好了。”

“司琴,从今日开始,你陪着我一起回香楼吧。”

司琴领命后起身,宋熹之便下了软榻打算出门,吴嬷嬷在此刻瞪大了眼睛:

“姑娘,您既然今日身子不舒服,那还要往香楼去吗?”

“不如在府里休息一日罢了。”

宋熹之想起辛夫人的那番话,还是对着吴嬷嬷摇了摇头。

私下里没有旁人,青铜到了外头,司琴去叫了马车。

所以宋熹之说出了心底想的打算:“我要赚最多的银子,买最好的药,把夫君治醒!”

宋熹之这话说得,几乎是要把吴嬷嬷的心都疼碎了。

她在宋府长大,自幼孤苦伶仃,母亲早亡,而父亲也是那个鬼样子。

她从小就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爱,就连在刺骨的湖水里,感觉自己到了母亲的怀抱,可那也不过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