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半截丢进自灭防燃烟缸,向外走去。

终于登机,按照登机牌上的位置入坐,系好安全带。空姐一一检查过去头顶的置物柜,提示大家将手机调至飞行模式。

安全讲解视频播放完毕,飞机开始直线滑动向前行驶。

陆方池舒了口气,想着终于能顺利起飞。在飞机平地滑行的十五分钟后开始皱眉,怎么在原地打转?

没一会儿头顶响起空姐播报,大致意思是:因为空中交通管制,起飞时间延后十五分钟。

有过前车之鉴,大家根本不相信这所谓的“十五分钟”,机舱内躁动不安,乘客们的情绪极度不稳定。

这其中包括陆方池,他眉头紧皱,嘴巴抿成了直线,真是要被磨到没脾气。

好在这次只是虚晃一枪,十五分钟后飞机滑行直上坡,顺利起飞了。

比预想中的时间要晚上许多,凌晨三点半才堪堪落地,取到行李再走到出口已经快四点,打车到酒店,洗漱好上床数字从“4”跳至“5”,已经是凌晨五点钟,外面天都蒙蒙亮起一点白光。

这两天连轴转让陆方池疲惫不堪,困到一定程度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摸出手机给置顶发了一条消息:到了。

陆方池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手机“嗡嗡嗡”个不停,又传来一阵电话铃声才将他吵醒。

按下接听键,陆方池带着浓厚鼻音“嗯”了一声。

“……”电话里头的助出声提醒,“您还在睡着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准备一下要参加晚宴了。”

困顿间陆方池都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大脑缓慢开机运转,两分钟后才成功接收,猛然坐起了身,伸手揉了把脸,声音暗哑着回答:“知道了,马上起。”

陆方池抬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浑身酸痛的下床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