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始终踏实不起来的孩子,他能想起那个吃饭像挥舞着叉子吃得又快又急因他的一句讥讽脸涨得通红的孩子,他能想起属于马青的第一个晚上自己是如何的折腾而马青是怎样再忍受。
马青当时在想些什么呢?这是一个看不起自己的男人!
这些年又在想着什么?这是一个不负责任只会逃避的男人!
爱上这样的男人对于一个十九岁宁愿飞蛾扑火也要试一试的孩子太残酷!
肖锐眼睛热了,他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样辛辛苦苦管着另一个孩子,那么多琐碎仔细的事情这个当时还是大男孩的孩子怎么一点一点熬过来,才能把所有的感情转到一个没有一点关系的孩子身上。
伸手揉了揉马青的短发,相对于过去半长头发的马青,肖锐更喜欢此刻短短头发的马青,马青的脸小,头发短了,显得整张脸都有棱角清爽起来,可喜欢不代表了解。他们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肖锐能说出马青身上哪里有痣哪里最敏感却未必能说得出马青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又有哪些是不喜欢的。肖锐想起了晚上在诊所那个大妈说他们像,真的像吗?像兄弟一样?肖锐苦笑起来。他受不了马青当着他面压着嗓子浑身别扭的叫哥,那声‘哥’就像一个呲着牙的怪兽在嘲笑着他,他们根本不是兄弟。他们亲戚不像亲戚,朋友不像朋友,情人?肖锐捂住了脸---
坐在地上头都开始晕沈了,肖锐才站起来回到外间披上床单,看着那个冰凉的沙发,肖锐又把床单扔了,重新回到床边,脱了外面的衣服,想了想干脆把里面的保暖衣也脱了就剩个小内裤,揭开被子钻了进去,手往里一摸,差点让肖锐没能绷得住劲儿,马青那厮就穿着小背心小内裤,胳膊腿光滑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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