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一次给马青做吃的是什麽时候了。
手忙脚乱弄了两个蔬菜,看著那盘黑糊糊的花菜,肖锐直心虚,就这还是他忘了放盐重新回了一次锅的,他真不知道他原本就不怎麽样的手艺都丢哪里了去了。
其实肖锐去美国的头两年为了省钱还顿顿自己做饭吃的,後来条件好了後,反而开始糊对付了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把饭菜端上桌,喊了那父子俩洗了手过来坐好,肖锐有点忐忑地看著马青和马晨,“花菜炒的有点糊,”说著赶紧把花菜端过来放在自己面前,又端了一盘黑黑红红的东西放过去,“煎鸡排可是我这几年在美国做的最拿手的,你这里的灶第一次用没习惯火有点大,可能稍稍胡了点,不过看著不怎麽样,吃著很好吃的。”
肖锐用筷子夹了一小块吹吹送进马晨嘴里,“来豆豆尝尝舅舅做的鸡排,可好吃了。”
一会儿功夫,马晨挤著眼睛喊了起来,“辣!”一口把鸡肉吐了出来。
肖锐看著差不多用了自己全部智慧弄出来的东西直接就被小的否定了,一下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他不知道马晨不能吃辣,放了很多黑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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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锐不死心又夹了一块送到马青嘴边,“要不你也尝尝?看看能吃不?”
马青白了肖锐一眼,“你当我残废啊。”
肖锐尴尬地收回筷子,眼巴巴地等著马青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怎麽样?”
马青没理肖锐,他找了个小碗倒了点开水,弄了点鸡块放水里把上面的胡椒涮掉了再放到马晨的碗里,“豆豆,男子汉能不能怕辣?”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