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花瓣,宴程低头看向自己的大兄弟不断抬头。

看到他裤子隆起一个大包,温月梨害羞,她的小手在解开他的纽扣时就无处安放了,至于裤子,她还在思考要不要给他脱,但是又害怕对面的人不同意,即使这是一个梦。

在思考间,温月梨的乳儿没有内衣的托起,她的手不自觉想要挡住,结果双手的挤压,使得乳儿更加饱满,见宴程盯着她的乳儿,女孩捧起双乳,嘴里喃喃:“老,老公。”

像是一道宴席,最好的那一道主动送入宴程的口中,宴程不自觉靠近,思绪混乱,却见两人已经躺在床上,他的手撑在她的脑袋,她的头发散落在床上,娇躯颤颤,眼神不安,两人上半身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肌肤的接触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就在女孩将手抵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准备褪下下半身的睡裤时掏出肉棒,宴程睁开了眼,旁边是手机闹钟的响动。

他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他枪都准备好了,准备发射,结果就这出。这个闹钟但凡自己往后设置十分钟,他就可以,他就可以,哎。

这与宴程之前说的没什么感觉,完全相反。

另一边的温月梨,醒来内心一万个草泥马走过,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宴程,虽然梦比较离谱,但是就是好不容易,没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