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招呼。”
一个26岁,一个25岁,刚高中毕业的小屁孩可不就是小朋友嘛。
“行了,刚好也聊完了,我走了,”许寄道,他经过花坛时,对纪方池说,“起来,我送你回去。”
纪方池连忙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他转头看了一眼,美人仍然靠着门框,笑着看他们离开。
“记得我们的约定啊。”黎听说。
许寄没回头,抬了一下手示意知道了。
而纪方池则警铃大作,什么约定,难道是嫂子仗着许寄哥的喜欢,所以趁机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就像他要继续和那个女人保持关系,让许寄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一世英名的许寄哥怎么就栽在了这个小妖精的手里!纪方池愤怒,是的,他现在看黎听已经不是贤惠大美人了,而是对许寄哥骗身又骗心的坏狐狸精!
之后许寄恢复了没结婚前的快乐单身生活。
他们现在就是在打明牌,他每周都不用回去了,黎听也不用每周赶回来了,双方都非常满意。
正因如此,濒海那套房子闲置了下来,连续两个星期没开过灯了。
许寄重新住回去完全是偶然,那天由于灵感匮乏,他自己一个人在公司呆到了将近凌晨12点,可画出来的画面较想象中仍旧差了点意思。
高强度的集中和思考让他非常疲惫,所以他选择回了车程只有15分钟的房子,而不是30分钟的,反正黎听现在也不在那住了。
大半个月没人光顾,柜子、桌子和地板都铺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许寄大概整理了下,满足地躺下,瞬间入睡,果然还是睡了8年的床舒服。
之后他就比较频繁地回这里,渐渐地把搬去汉景那边的东西又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