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哭的?哥哥。”
许寄听见了这话,他无言片刻,在痛得吸气的片刻忽的笑一声,裹着锋芒毕露的狠戾,他喘着气,“黎听,你最好让我爽,不然没有下次了。”
黎听很凶地咬住那张总爱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
许寄嘴唇的皮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次了,两个男人做爱其实没那么多怜惜和温柔,他们骨子里都带着血性。
黎听变着法子戳弄脆弱敏感的内壁。
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找前列腺的位置。
许寄在疼痛过后,只余胀意,被操开后,又只剩被一直捅最里边的酸麻。
终于,在被戳弄了几十下之后,许寄猛地颤了下,过电的快感霹雳啪啦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得到了一次比痛意还要长时间的黑屏。
迷糊中,他听黎听愉悦至极的声音:“哥哥,你前列腺好深啊,短一点的一点的男人都操不到。”
毫不停歇的吻落到他的脸上、脖子、锁骨、胸口和小腹,甚至他的小腿到踝骨,都传来阵阵黏湿的啃咬。
许寄正躺在床上被他操。
这个念头,硬生生地让黎听又涨大了几分,他对着那一个致命点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房间里肉体的碰撞声与喘息声渐渐响起。
他每撞一次那个点,都会引起对方不得章法、青涩却又爽极了的收缩。
黎听盯着许寄的脸,后者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嘴唇红肿湿润,被顶弄得狠了,会发出几声破碎的喘息。
但也只是喘息,许寄就没叫过。
黎听捉住对方的手,拿到嘴边咬着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