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也从一开始的不配合，后来的僵硬，到现在的主动配合。

楚渊脱他衣物，他会缩手，好让衣袍更快地被剥离。

很快，他就彻底赤裸身体坐在枕被间，楚渊利索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师尊，过来。”

叶云洲跪立起来，膝行几步，落到人怀里。

“鱼水之欢，颠鸾倒凤。”楚渊靠在叶云洲耳边轻声说：“自然是两方都有欢愉，我的欢愉自是清楚明白的，师尊想必也清楚，那师尊喜爱什么呢？”

叶云洲嘴唇颤了颤，楚渊竖起一根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我自是明白师尊面薄，但师尊在床第之间若不坦诚，那我又怎么让师尊欢喜呢？”

叶云洲的脸红的要命，他踌躇徘徊许久，才咬了咬舌尖，极为小声地说：“我喜爱……喜爱……你……蛇……蛇信……”

这太难为情，他说不全，又羞愧，好不容易捱完，再是不肯开口了，用眼尾扫楚渊，怕见到笑。

楚渊确实笑了，面色也柔和，叶云洲听话让他心情愉悦，干脆伏了身体，要用蛇信给叶云洲弄上一弄。

叶云洲却还记得自己身下脏污，他怕楚渊弄完后又来亲他，他受不了这个，伸手推拒，“先，先洗干净……”

楚渊把叶云洲攥在手心里这么久，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干脆地直起身，在这种事上，他一般不会和叶云洲意见相左。

“好，那弟子先侍候师尊沐浴。”

他这么说，叶云洲也松口气。可转念一想，刚刚才承诺要听话，现在就又“不听话”了，他怕自己功亏一篑，伸手环住楚渊的腰，“我不是不肯……我……我只是喜欢干净些……”

叶云洲解释了，还怕不够，知道楚渊喜欢咬他的胸，主动跪立起来，把雪白的一捧娇乳送上去，“你……你咬……”

楚渊却没咬，只用手轻揉了几下，在叶云洲背后抚了抚，“师尊不怕，我去弄水。”

他掌控欲强，见叶云洲这么听话，自然也不继续为难。

楚渊现今已然想起记忆，自然也能动用灵力，弄热水也方便许多，不需像从前那般用柴火烧，很快热水弄好，他让叶云洲在一旁站好，用热巾擦拭已然印在他腿上的干涸的精斑。

他弄干净之后，又清理了叶云洲宫腔里残余的精液，洗干净了之后，才把人抱起放进浴桶。

叶云洲伏在浴桶边，长长的乌发落在水中，漂亮的脸庞被蒸汽熏红，微垂的眼睫上还沾着几滴水珠，欲落不落，是蒸汽凝结而成，看着却像委屈含泪。

楚渊在他唇上吻了吻，“师尊真好看。”

他让叶云洲在浴桶里泡着，自己随意用了凉水，洗濯身体。然后才把人抱出来，问：“这下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