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露”“花蕊尽开”,什么“玉体酥骨”“雪丘红豆”,声音低醇,吐息的热气在叶云洲耳边徘徊,叶云洲侧头想避,却无法避开,只能被迫听这些淫句艳词,难为情地皱紧了眉。
叶云洲恍惚地忆起楚渊过去的模样,那时他每每前往寻麻烦,楚渊总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脸上无甚表情,话也不多,一副冷心冷清的样子,谁成想真面目竟是这样。
那些话叶云洲听得都觉得污了耳朵,楚渊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讲出来,还颇为得趣?
叶云洲被他说得难堪极了,终于忍不住要他闭上嘴,本以为楚渊不会听从,没想到这一次楚渊痛快应了:“师尊的吩咐,弟子总是遵从的,既然师尊不喜弟子开口,弟子便专心侍候,让师尊满意。”
他真的不说话了,只压着叶云洲大力进出,粗硬带着凸起的长长性器每每全根没入两瓣雪白的臀肉间,又往尽数退到缝口,再狠狠贯入,叶云洲被他弄得又哭又叫,欲逃不得,前方的性器也被握在手里亵弄滑动,被迫又立了起来。
楚渊插了叶云洲许久,他的精元还未曾射出,叶云洲已经泄了好几次,虚弱无力地摇头:“楚渊……求求……求你……莫要再……再弄了……”
“怎么?”楚渊低声道:“弟子侍候的师尊不舒服吗,那弟子可要再努力些了。”
他让叶云洲又泄了一次,叶云洲受不住,性器又被人抓在手里,逃脱不得,只能哭着道歉。
和其他对弟子颐指气使,威仪万千的师尊比起来,叶云洲这个师尊当得半分威风都没有,躺在弟子身下,两条腿开着被贯入,又哭又赔不是。
“弟子不说话时感觉无甚意思,只好把全副心思都用在伺候师尊上,师尊不喜弟子开口,想来……”
没等他说完,叶云洲就哭着打断:“喜……喜爱的……”他呜咽着求:“你说……你说……我爱听的……”
“是嘛?”楚渊弯唇微笑,“原来师尊也爱听,那弟子多说些,师尊也肯听么?”
比起被这样残忍的亵弄,听几句淫词污话算什么?
“肯……我肯……肯听的……”
楚渊听到这样的回答,满意地松了手,继而揽住叶云洲的腰,又在他耳边继续低声道些诸如“蜂腰藕臂”“粉蝶丁香”等话,还时不时问叶云洲可喜欢,叶云洲忍着羞怯应“喜欢”,换来楚渊几声低笑。
又过了一会,他在叶云洲体内射了,又命令叶云洲运起功法吸收,叶云洲不敢违逆他,只得照做。
楚渊在叶云洲耳侧轻咬,轻声告诉他自己要现出全部本体。
“弟子这就倾力侍奉师尊,还望师尊勿要嫌弃。”
他这样说。
叶云洲此前万分抗拒,在他看来,这和兽类交媾根本没什么分别,但现在他被楚渊弄了这许久,只想赶快结束,知道自己反抗只会被楚渊弄得更久,不敢再说什么不要,只掉着眼泪默许了。
楚渊之前弄他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个效果,当下化了原形,显现出玄墨炽蟒的本体来。
顿时一条巨蟒盘踞在灵池中,鳞片黑红,身上还带着些许玄妙花纹,森然的金色瞳孔锁定池边无法反抗的漂亮猎物,蓝紫色的蛇信嘶嘶作响,修长庞大的身躯蜿蜒攀上池岸,鳞片与地面摩擦作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叶云洲本来已经打算应承,但猝不及防瞥见这条森然巨蟒,只觉得恐怖至极,寒毛直竖。他不惧怕妖兽,斩杀过不少,其中也有蛇类,但那是对敌;现今要和蛇类交媾,自是不能接受,又惊又惧地试图逃离,他没有力气,只用手肘撑地往外爬了几尺,然而巨蟒极长,几乎将半个岸边都圈在身躯之内。
“师尊你怕什么呢?”
巨蟒嘶嘶吐信,口吐人言,“莫怕,若是师尊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