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跟伏花通话,一边撸着手里的鸡巴,一边跟伏花说:“宝贝,叫声老公听听。”
伏花害羞不愿意叫,他就一遍遍哄,后来伏花捂着嘴极小声地喊了句:“老公。”
项震喘着气射了,他握着手机说:“宝贝,快点结婚吧,再不结婚我就憋疯了。”
伏花就在那头笑,笑声软软的。
项震忽然醒了,看了眼表,夜里三点十七分,他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尿尿的时候看见膝盖上的疤。
去年年底搬货的时候,他不小心被重物砸伤,公司派车送他去医院,他又没带身份证,就打电话叫伏花送身份证过来。
边上还跟着俩同事呢,伏花眼泪汪汪地就来了,看见项震没事,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吓死我了……”
“怪我电话里没说清楚,没事,就擦伤。”项震膝盖皮都蹭掉一层了,那条腿都不能走路了,他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搂着伏花笑着哄,“真没事,别哭了,老公好着呢。”
伏花还是哭,低头看着他膝盖上的血,心疼得直掉眼泪,问他:“很疼吧?”
项震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搂着人笑:“不疼,亲一下,老公一点都不疼。”
伏花就踮着脚当着那么多人面亲了上来,她哭得满脸是泪,搂着项震说:“你不要有事,我害怕。”
项震洗干净手,回到房间,伏花还保持着被他搂着的姿势蜷缩在那,他重新躺下去,把人搂进怀里,他低头亲她的脸,声音很轻:“老婆,我爱你。”
他这一觉没睡好,不知道后半夜几点才睡着,醒来身边是空的,他伸手摸了半天,没摸到人,爬起来到客厅转了一圈,厨房没人,洗手间也没人。
“老婆?”他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脑子里想起项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摸出手机打过去:“你嫂子是不是在你那?”